2008年1月26日 星期六

夜色

深了。

風向改變,像一串粗暴的語言。

北方的天空本該清癯,但這雨已太過。

像是造物主忘了什麼,這兒顯得太多的只有孤


單。


群草已直不起腰桿,只因天空不住咆哮。

滿懷歉意的草堆裡,只有那隻貓在嘲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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