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煙霧瀰漫當中 我看見謬思到來
當時每個人都在回憶。回憶有讓人開心的也有讓人不悅的,所以杯中的酒勢必得慢慢入喉。當時每個人都在回憶。回憶裡的那些人有點美好有點醜惡,所以口裡的菸必須要緩緩吐出。--總該有點遮蔽物,好讓自己與他人能符合記憶中的形象。就算我們都知道,人們和這個世界都同樣善變到了極點。所以我們才曉得,不自私的人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悲的。因此我們終於懂,當個瀟灑的人要背負著很沉重的東西。於是我們不再求,一剎那的知心相惜遠比什麼都要難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