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每個人都在回憶。
回憶有讓人開心的也有讓人不悅的,所以杯中的酒勢必得慢慢入喉。
當時每個人都在回憶。
回憶裡的那些人有點美好有點醜惡,所以口裡的菸必須要緩緩吐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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總該有點遮蔽物,好讓自己與他人能符合記憶中的形象。
就算我們都知道,人們和這個世界都同樣善變到了極點。
所以我們才曉得,不自私的人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悲的。
因此我們終於懂,當個瀟灑的人要背負著很沉重的東西。
於是我們不再求,一剎那的知心相惜遠比什麼都要難得。
2008年2月7日 星期四
少於百廿分鐘的集體回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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