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7年9月26日 星期三

Kelly

星期日凌晨2:30,Kelly打了電話來。本來已經睡著,所以並不太想接,但轉頭一想,這麼晚了,會不會發生了什麼事?

接起來後,聽了她的口氣,感覺不像有事,本來該發怒的,但聽了她的聲音,我怎麼也無法對她生氣。

和她聊了暑假後半段的情況,我和她都去台北玩了一趟,暑假打工受的傷,開學之後的繁忙,不明的未來有何希望,互問對方有沒有找到對象,笑笑的說自己的菜都被人吃光。

三十六分鐘,四根菸的天南地北。沒有太多的拘束,朋友間的模樣。

是的,本該這樣。

當情人變成朋友,心就不該逗留。是人生旅途上的一幕風景也好,是手指上那枚絕不肯摘下的戒指也好。問過佛祖這樣是否太癡,佛卻只會笑。

不想想太多,但黑暗的房間裡我睜著雙眼,試圖看見些什麼。

什麼都看不到,房裡餘下的只有回憶和夢和驕傲,還有尼古丁的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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