攻防

這幾天感覺一直處於攻防的狀態。

跟室友下西洋棋，跟人聊天，都是。

攻防之間很刺激，但是結束之後卻只有疲累，然後也許是欣喜，也可能是沮喪。

反正就是累。

下棋就算了，但是為什麼連聊個MSN都需要不斷的計算自己該說出的話語？

這句話會不會刺傷人？說這種話會不會太囂張？能不能直接說實話？要告訴對方幾分真相？要怎麼隱藏話中的真義，讓對方慢慢探索？

對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？他在開玩笑嗎？他說的有幾分真實？

好多好多問號，邊聊邊冒出來，時常讓我聊得膽顫心驚。問號的重量壓得我有點喘不過氣。如果可以，我比較想要看著對方的表情手勢談天，也許還可以一起分享食物和體溫和天空和燈火。

沒有壓力沒有猜測沒有誤解沒有懷疑。

可以這樣就好了。聊天又不是在下棋。